沈欢言这场病来得突然。
昨天她起床冲了澡后就觉得有些不舒服,再返回床上补觉,梦里反反复复还是那些内容。
睡到一半被电话吵醒,是南瑾的工作人员打来的,同她确认了试训的地点和时间。
挂了电话再合上眼,却怎么也睡不着,一整天都不觉得舒坦。
于是今天就有了感冒的迹象。
中午温嫂做了饭后同她请了假,说下午要陪着自家姑娘去趟医院,晚上可能来不及过来,沈欢言便将中午的那顿分出一半放进冰箱,打算晚上热一热再吃。
然而下午就开始觉得头晕,眼皮很沉,身体也不自觉地发冷。
她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。
没力气上楼去,便从边上扯了条毯子直接在沙发上睡了,好在没再继续做那些荒唐的梦。
—
再醒来是在医院,窗外天光大亮,想来是结结实实睡了一整晚。
消毒水的味道让沈欢言忍不住皱了皱眉,试图挪一下身子,才发现手背上插了吊针,吊瓶里的液体还剩下最后一层。
身体不像白天那样难受,头也没那么晕,她微微偏头,又将身子小心翼翼地向上蹭了蹭,便看到陈放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闭着眼睛休息。
窗外初阳的光影落在脸上,皮肤被照得愈发白皙,高鼻梁与下颌线也愈发清晰明显,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甚至还能看清他睫毛落下的阴影。
陈放没睡着,听见声音便睁开眼睛:“醒了?”
说着,他站起身过来,脸上依旧带着懒散的笑:“才住进来不到一礼拜就给自己养出一身病,你家里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虐待你。”
沈欢言愣了下,“你告诉我妈了?”
陈放摇头:“没有。”
沈欢言听见这个答案明显松了口气,抿了抿唇,没说话。
陈放过来检查了吊瓶里剩余的药水,又问:“饿了没?”
沈欢言从昨天中午那顿之后就没再进食,她点点头,如实说:“饿了。”
陈放留下一句“等着”,然后走出病房。
约莫十分钟后才回来,手上勾了个黄色的袋子,他帮忙将床尾的桌板撑起来,把那袋子往桌板上一放,“买了点粥,将就着喝。”
说着他又去检查吊瓶,见所剩无几,便叫护士过来拔了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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