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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总忙起来，会议一个接着一个，完全没有空闲时间。
屠森和郁尘耗了一下午，有用信息没问到，还损失了一桶泡面和一包饼干。
没办法，郁尘早饭和午饭都没吃，又被关在小会客室不让走，要么给他食物，要么放他走，总不能把人饿死。
任凭屠森怎么问，郁尘都是“不知道”“没做过”“只是看看”。
地下停车场的监控被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，郁尘一路东张西望，明显是在寻找，问他在找什么，郁尘只说看车。
保镖没有证据，单凭一个人的行为猜测，无法成为定罪证据。
被郁尘碰过看过的车，里里外外检查好几遍，没有发现问题，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动手，他的嫌疑依旧很大。
耗了这么久，什么有用信息也没得到，等到最后一个会议结束，早已过了下班时间。
公司通常不会加班，该走的都走了，只剩总裁办的人还没离开。
屠森等在会议室外，终于见到了谢总和渠特助，把抓到嫌疑人的事情说了。
谢堰脚步没停，“确定是嫌疑人，直接交给警察，不用留在这里。”
屠森：“……没有证据，他也不承认想在车上动手脚。”
正因为这样才没送过去，不然这边送去，那边就放出来了。
谢堰正往办公室去，就见一个人走过来。
“谢总，又见面了。”吕颐面上含笑。
谢堰敛眉，原本下午是要见警方的人，这起案子涉及三条人命，上面希望公司能配合一下，没想到来见他的人是吕颐。
谢堰不清楚他是走了谁的门路，原以为他会询问关于许屹的在职问题，结果说的都是怪力乱神，完全不是在正经办案。
何况他也不是警察。
吕颐像是看不出谢总的不悦，语气诚恳，“谢总，您不为自己考虑，也要为手下员工考虑，鬼怪杀人，可不会分人。”
屠森：“……”
屠森看向渠特助，后者面无表情，静等谢总指示，随时请人离开。
他们这些贴身跟在谢总身边的人，都知道老板不信鬼神，这些年遭遇的意外，查不到主使，总有人会往鬼怪一事上引，这让老板很是厌烦。
突发意外多了，也有保镖产生怀疑，是不是真有鬼怪在作祟，他们无一例外都被换了。
老板不信，他们这些贴身跟随的人，自然也不能信。
也是因此，郁尘说是跟着鬼气找到车，屠森一个字也不信，只当他是随便找的借口。
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在说鬼怪，还舞到了老板面前。
谢堰眉眼冰冷，“这么说，吕先生是来阻止鬼怪杀人的？”
吕颐略一摆手，“我只能尽力阻止鬼怪害人……”
灯光一闪。
啪！
总裁办的照明突然灭了一排。
屠森立刻警惕，护着老板向后退，保镖们迅速聚集，护在老板左右。
不怪他们紧张，实在是老板的招灾体质太强，什么稀奇古怪的糟心事都能被他们碰上。在自己公司遇袭，这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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